清风不入半

灵感来了就写。只写感兴趣的。

储妃重生22

储妃重生。

私设如山,不喜勿喷。

储妃名字私设,姓孙名知微。知微见著。

前世背景:被废幽禁后,宣后去世后,太子求情放她出宫。出宫后想通,为了减去心里痛苦,积极生活拜师学医,找到人生价值。

之后重生到与太子定婚期的时候。

节奏加快进入主线。

太子搞事业。

感谢大家的红心蓝手和粮票。欢迎评论区讨论剧情。这会成为我的灵感来源。

……

  

六月份天气逐渐炎热。

  

上个月的平县匪患,文帝派万将军前去平乱。

  

没想到今早军报,王隆私自离开驻地被匪寇俘虏后被前来剿匪的万将军所救,今日带回了京城,也揭开了文修君的阴谋。

  

于幽州军营作为巡抚,去往豫州平县襄助万将军的陆侍郎,在返程途中被小乾安王党羽重伤昏迷。

  

……

王姈回来后王淳找见她希望她和陆家成婚,以保住她兄长。王姈与之不欢而散,去上林苑散心。遇到了从白鹿山回来的裕昌郡主,旧友许久不见,本该好好叙旧,却不知怎么说着说着便与她吵了起来。

  

“你输了就认,怎么还耍赖。”王姈不满道。

  

裕昌郡主扔下手中的满月弯弓柳眉冷挑,她们也不是一次两次斗嘴了“王姈,难不成你是因为跟陆家的婚事有怨来找我撒气?”

  

“你要是玩不起干嘛好好让我跟你比。扯这些话做什么?”王姈不满什么都能扯到婚事上。

  

裕昌郡主丝毫不慌,对于当初王姈的意气用事她是看不起的,她是不可能为了个男人就委屈自己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当初不就是因为不满意和陆家的婚事才离家出走的吗?”

  

“胡说!谁说我是因为婚约离家出走的?倒是你脾气一如既往的臭,就算去白鹿山学一辈子也改不了!我懒得跟你理论。”王姈不知怎么听到离家出走这件事,便能想到陆子淮昏迷不醒的事,只觉心里堵得慌。

  

不由得话音提高。

  

裕昌郡主见她莫名其妙的生气,拿空弓对准王姈吓唬道“几月不见,你凭什么这么跟本郡主说话,我好心提醒你赶紧退婚扔了烫手山芋你还不识好歹。本郡主拿你当朋友让你早点定门婚事你还敢吼我。”

  

在围场除了围观的士族公子外另外十余名跟在裕昌郡主身后是女娘跟着劝王姈。乱糟糟的吵闹声让王姈心烦不已,她朝着裕昌郡主走近“你有本事就往这射箭。”

  

裕昌郡主觉得她疯了,一张俏脸委屈又别扭的抱怨“你,你不识好歹。”

  

“我就是要嫁也轮不到你们指点。如果我不心甘情愿,我宁愿去道观寺庙清修这辈子都不嫁人。”

  

大汉民风开放,在场的士族公子女娘听了这话也不再吵闹。王姈话音刚落只见袁善见迈入场内“王娘子说的对,婚事讲的是你情我愿。”

  

见袁善见这个朝堂官员来了,身旁的士族子弟纷纷见礼。裕昌郡主虽然行事张扬但也不无理取闹,以为袁善见能劝王姈两句,就收了弓抬着下巴不再说话。

  

“郡主既是好意为何偏那么别扭呢?难不成郡主也想学文修君和车骑将军那一套逼安阳县主嫁人呢。”

  

裕昌郡主呆了呆,但回想起所作所为便心虚难耐“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袁善见道“在场诸位都没有那个意思。更别说陆大人只是暂时昏迷,当初是圣上做主为陆子淮和安阳县主赐婚。陆大人是为国效忠被反贼刺杀意外昏迷,这是内定的婚事,要解也是皇后和圣上的事。郡主不应操心此事。”

  

经过袁善见一番话,成功将矛盾转移。

  

王姈也不似开始那样怒气冲冲,裕昌郡主也冷静下来欲言又止的看向王姈。

  

王姈见她看过来往前走了一步,俯身行礼“郡主先前也说我与陆大人有婚约。王姈自知郡主是念在旧情为我好。方才话重了请郡主恕罪。”

  

裕昌郡主难料王姈的能屈能伸,她确实不会说话,此刻软了态度“我刚才也不对,你别放心上。”再多的话她是说不出来了,裕昌郡主已经达到了极限。

  

王姈一抬下颚,扬声让周围人听了清楚。“不过郡主和袁大人有一句话说的对,我王姈与陆子淮的婚约从未解除。无论陆子淮今后是生是死,我王姈都非他不嫁!我快马回京城为的就是他。我现在就入宫请旨完婚。”

  

此举动出乎在场人的意料之外,因为陆子淮的事,这个与他合成南袁北陆的,白鹿山的同门师兄弟。

  

袁善见对王家和乾安王族的不满达到顶峰,一次又一次拖累东宫。

  

今天插手此事也只是想让王家在京城彻底颜面扫地,顺便灭一灭裕昌郡主当初在白鹿山对他作威作福的威风。

  

至于王姈是否要履行婚约,以他对王姈的了解从来觉得不可能。突然听到王姈要履行婚约,惊讶不已“你要和陆子淮完婚?”

  

王姈点头,大步流星的翻身上马。

  

裕昌郡主不满的对袁善见道“你这个小人,趁人之危,要是阿姈做什么傻事你这辈子别想安生。”说着连忙上马去追。

  

她们两人怎么吵是她们的事,可也容不得外人干涉。

  

袁善见生怕这莽撞的女公子撞在枪口上连忙去追,不过赶去长秋宫还是没拦住,看见帝后也在里面他方才松了口气。有宣后劝着,文帝不会为难王姈的。

  

“怎么回事?”文帝显然现在烦闷的很。也不看王姈只问袁善见。

  

匆忙赶来的裕昌郡主行礼后站在王姈身旁。

  

袁善见将刚才的事大概说了,而后又对王姈说“臣在马场的话只是给郡主与县主解围,县主何必意气用事当真呢?子淮当初说过要你心甘情愿这桩婚事才算数。”

  

宣后见王姈神情坚决的跪在地上,轻叹道“陆家家主已经赶来了京城,你们倒好豪言壮语的闹了一场,这下把你自己推到风口浪尖。”说着移步去扶“先起来,这种事不是儿戏。”

  

王姈态度坚决。此刻除了她自己,所有人都觉得她是要缓和王家和东宫的关系可只有她知道不是,她现在是如此鲜活真实的为自己活着。

哪怕余生守着一个不会醒来的人她也心甘情愿。

  

宣后原本就心绪不佳,王姈这般意气用事的说法让她略有不悦的蹙眉,见她不肯起便收回了手,裕昌郡主走上前扶住宣后。

  

宣后道“当初你离开京城义无反顾,怎么今日非他不可?”

  

王姈道“当时当日,我不懂他,他亦不懂我,可他却答应我阿父的婚事,我离家出走不是因为他不好,是我不喜被逼迫,不想稀里糊涂就嫁了。没想到他会去幽州找我,仅仅是担心我的安危,他不仅没怪我让他丢了面子,还陪着我骑马射箭喝酒聊天。我误闯荆棘林也是他舍身相救。他告诉我女娘一个人也可以好好的生活,不用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可是当我想清楚很多事已经晚了。他启程去平县的时候,我都没跟他道别。”

  

她突然有些怯弱最终鼓起勇气朝着一旁沉默的文帝看去“我要嫁给陆子淮,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要为乾安王族赎罪。我只知道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是他陪着我最危险的时候是他舍命相救。那时我们无关风月,如今我也只想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陪着他,哪怕他再也醒不过来。”

  

说完朝着帝后一拜,情真意切道“姨父姨母,你们就成全我吧。”

  

宣后眼底浮现云水般的颜色,起身扶起王姈,眼前的王姈已经不是当年刁蛮骄横对家族与婚事进退两难的女娘了。

  

她这朵京城鲜艳的花朵在幽州广阔的天地得到完整的盛放,有着坚韧的美丽不再惧怕恶劣的环境,能独当一面有着自己的思维。

  

不管现在王姈对陆子淮是什么样的感情,这份情义是独特的,宣后顾念乾安王族旧情不说。

  

单因王姈今日的话宣后也不忍心斥责她,言语温和许多,想着给王姈个台阶让她别赌气“袁侍郎在马场给你解围,你若执意如此,一会儿裕昌怕是要找他算账了,小五和少商知道了也不能放过他。你们几个都是挚友最后别不好收场。”

  

这时沉默已久的文帝目光略过王姈道“乾安王族和文修君的罪责,朕和皇后不会怪在你身上,你要想清楚了,如果嫁给陆子淮你是要远走定州的,一旦嫁了想要后悔是不可能的了。”

  

宣后皱眉朝着文帝看去,她好言劝着他可倒好还真要让嫁。文帝向她投了个笑。

  

王姈眼眸轻阖,泪水划过“陛下,我想清楚了,生死无悔。”

  

她早就想清楚了,阿母口中那个遥远辉煌的乾安王族能带给她什么她不稀罕,阿父只想让她缓和与东宫的关系。她负气出走,今日回来请求完婚只是因为这是她的愿望。

  

她想要守着那个为她奋不顾身与她嬉笑怒骂过的男子。她想要去看看陆子淮口中那个春光怡人自由美好的定州是什么样子。她想要远离这个将她伤透的家族。

  

“既然如此,你便随陆家人回定州吧。完婚的旨意,明日到京城陆府,届时朕会亲自为你们完婚送你们回定州。”文帝站起身道。

  

文帝的话说的很是周全,宣后闻言见王姈如愿以偿的笑着,便没有再出言反对。

  

裕昌郡主面色不虞的别开目光。心里暗道王姈这个傻子逞什么英雄。

  

这下事情是彻底定了,王姈是铁了心要做陆家新妇。

  

“王姈遵旨,谢恩。”

  

文帝往殿外看了会儿对袁善见道“善见,你亲自去客曹走一趟吧。再去陆府宣旨。”

  

袁善见肃容道“臣领旨,”

  

文帝将手中奏折给了袁善见“把这个带去给王淳。”

  

王姈在袁善见翻开时看到一个清晰的准字,那是太子亲自写的奏本。

  

乾安王族意图谋反的后事,文帝交给了太子办。

  

看来阿父的愿望要落空了,文帝打定主意要整顿寿春,她就是嫁了陆子淮,也保不住王家的荣光。顶多圣上和太子念在情分上让阿父在京城安享晚年。

  

袁善见和裕昌郡主与王姈一并出了长秋宫,王姈礼仪得当,默不作声的往前走着。袁善见也罕见的没说教。

  

裕昌郡主一双美目死死瞪着袁善见。

  

袁善见只当没看见。

  

到了宫外,王姈转身上马车时袁善见忽然叫住她。

  

王姈站住脚步见袁善见那眉头拧着,她洗耳恭听的模样倒让袁善见不知怎么说了。

  

“你有话快说,本郡主还要送阿姈回去呢。”裕昌郡主道。

  

袁善见看了裕昌郡主一眼复而朝王姈行礼。

  

“安阳县主,实在抱歉。我今日只想给你解围,不想看到你赌气的交代了你的终身大事。莫说子淮会怪我,善见此生也是愧疚难安。”

  

王姈拉住裕昌郡主冲动的理论。

  

神色淡淡的看向清远的天空“你没有说错。我和陆子淮本就有婚约,所以你不用道歉。我心甘情愿守着他。”

  

“你这是真要为乾安王族赎罪?”袁善见脸色冷下来,不可置信这是他认识的那个不满婚约负气出走的王姈。

  

王姈摇头觉得可笑“罪?我有什么罪又为什么要赎罪。你们男人之间的恩怨,我不会傻到让自己成为牺牲品。陛下和皇后都没有逼过我,反而是生养我的父母一再逼我。我只记得在幽州最难过的时候是他找到我陪着我,赐婚后他告诉我,我们的亲事,只是权益之计,只要我不点头他不会强娶。甚至,我离家出走后,在幽州他为我打算好了我后半辈子的事,他说希望我快乐开心的为自己活。现在想想,策马上林苑,与好友在长秋宫,幽州香山层林尽染的红叶竟是我此生见过最美的风景。你们争你们的,我就这样陪着他,度过他最艰难最纠结的时候。现在这些就是我的心之所向,这难道不好吗?”

  

她字字句句情真意切,裕昌郡主觉得王姈这次回来真的变了很多。

  

微风吹着她身后青丝,笑道“终于能去看看,让他这样豁达洒脱的定州是什么样的了。”

  

袁善见和裕昌郡主听着,心里都不是滋味,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成长的代价太大了,太沉重了。裕昌郡主发觉王姈的手冷冰冰的,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给王姈披上,喝道“亏你把这当好事。”

  

心里一万个后悔不该和王姈吵起来。自己一心去白鹿山却疏忽好友的心境,裕昌郡主郁闷的锁着秀美。

  

王姈终于看向裕昌郡主,笑着说“他那样温和的人,生起气来却冷冰冰的,但我从来不觉得怕。”复而惆怅一笑“时候不早了,我要去陆府了,袁侍郎快进宫吧我等完婚的旨意。郡主也早些回府吧。”

  

“子淮这笔账,我们和寿春没完。”

  

“行。别耽误我们成婚,你们随意。”王姈将车幔一放再忍不住眼中酸疼,她也算有了想要的归宿,只是身边再没有那个会吓唬自己会哄自己的人了。马车很快消失在了宫门口的青石路上,袁善见紧绷着一张脸进了宫。

  

身后的裕昌郡主跟着他。

  

“郡主不送安阳县主,跟着臣做什么?”

  

“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本郡主是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朝着东宫的方向去了。

  

赐婚旨意是傍晚到京城陆府的。陆家家主和夫人都难以置信王姈竟真的有这般决心,悲喜交加让人心里难受这青春韶华的女娘要蹉跎光阴,为人父母又难免欣慰儿子身边有人照顾。忙谢了恩。

  

晚间时王姈被召去东宫。

  

车骑将军府:

  

王淳是最后知道自己的女儿被赐婚的。袁善见也没理会他怎么想的,只将文帝给的奏折拿给王淳“圣上与太子顾念旧情,让将军在京城修养。令公子流放荆南。因安阳县主要与陆大人成婚,文修君本要赐死,皇后念旧情改为幽禁终身。寿春的事完了后,王将军是在京城养老还是回荆州,都自便。”

  

王淳因家中变故肉眼可见的白发横生,接二连三的打击他已经心灰意冷,本已经保住了王家,却被那个不孝子又给害了。拿着奏折反复看着热泪盈眶“阿姈她竟然真的答应了。”

  

袁善见俊俏的面上带着冷傲与一丝不屑“你们不值得她牺牲。她是为了她自己才嫁的,不然圣上和皇后也不会答应她赌气出嫁。”

  

良久,面上阴沉着笑意看向失力跪地的车骑将军疑惑道“王将军这样明哲保身,圆滑软弱的人怎么会生养出,这么有情有义的女公子啊。”

  

车骑将军苦涩一笑,道了句“皇后教导有方。”

  

袁善见盯着他看,唇角慢慢生出抹冷笑“告辞。”说罢便径直离开了车骑将军府。

  

作者说:

王姈要开启定州副本了。不用服侍公婆,不用生儿育女,除了照顾一下昏迷的丈夫,有钱有权有闲,其它的时间完全自由。另外,陆家父母完全把她当自己女儿养。

等正文更完,番外会详细写王姈和陆子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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